窕窕大璐

主磕亭泰,出轨花枝招詹和弘叶题石。180+的团脸控

【九亭】不二臣39

  张九泰带着刘筱亭闯进招摇山,捆了两只狌狌,一位号称自己是姑获鸟的美丽女人就出现了。

  “我是我们种族最后一只姑获鸟了。你们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吧,其实那里面的主角是我,是我姑无许和牛郎的故事。”姑获鸟姑无许染的通红的指甲指了指自己。

  “啊,牛郎真的偷了你的衣服你就不能飞回天上了?”

  “哼!区区一个凡人,偷拿了我的羽衣,我怎么会没有办法拿回来。我们姑获鸟天生地养的,有没有那层皮我又不会不好意思,从水里走出来上岸抢回来就好了。你家的狗子不穿衣服还会害羞不出门遛弯吗?当时我刚从山里出来。哪有什么羞耻观。”

  “我家的狗子。”刘筱亭转头看了一眼张九泰,立即转头看回姑无许傻乐“我家狗子还是挺有道德心的。”

  姑无许翻了个白眼,“狗情侣!”

  “有事儿说事儿啊,别骂人啊。二哥说我是狗我忍了,你再骂我我画符了啊。”张九泰黑脸。

  “年轻人急什么,你张家的吧,看你那脸就能看出来,和张羽书那个老不死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看着就讨厌。”姑无许似乎认识张家老祖宗,语气里很熟稔的样子。“成日叫我不要执着,他不是还在寻找他那个弟弟不肯消散。”

  “张羽书找到他弟弟了。”刘筱亭插了句嘴。

  “是吗,还真让他等到了。”姑无许愣了一下,突然就开始笑起来,从微微咧嘴笑到拍着大腿,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。“不知道他去哪里了,真得恭喜他。”

  姑无许起身给自己倒了三杯茶,示意刘筱亭和张九泰自己端。

  “那年,我刚织好自己的羽衣能化成人形不久,和族里的姊妹一起来人间玩。回家的时候看到一座山上有个天然的温泉池子,就想着下去泡一泡。”姑无许捧着茶杯,一副陷入回忆的样子。

  张九泰揽住刘筱亭,示意他靠在自己身上听。“你不是腰疼吗,靠我身上,这种老妖怪,一讲故事就没完没了。”

  “果然是老张家的人,说话和张羽书一样难听。”

  “姑姑您别听他瞎说,您接着说。”刘筱亭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。

  张九泰调整了下姿势,让刘筱亭靠的更舒服一点。

  “我们姑获鸟一族,在织出自己的羽衣之后就能变成人形,脱了羽衣就失去了飞行能力。那时候我和姊妹飞过温泉,想着玩了数日身上沾染了凡间的尘土,就一起下去洗了澡,想着洗干净了再回族里。大家洗好了出来岸边取羽衣,哪知道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自己的羽衣。我以为是被风吹到边上了,就顺着风的方向找过去,看到一个满脸通红紧闭着眼睛的年轻男人,抱着我的羽衣不知所措的站着。”姑无许端着茶杯的手一抖,里面的茶水打着旋升到空中变成一个薄薄的水幕,逐渐显现出一个身着古装的年轻男子形象。“那,这就是他,叫孙守义,是住在山下的富户的儿子,私塾里放春假他回来帮家里上山放牛,所以数熟悉的人就叫他牛郎。他知道这山上有温泉,平日就有人路过的时候会洗澡。捡到衣服之后怕我没有衣服就过来还,正好碰到我出来找衣服。他没碰到过这种情形,吓得立在路上不敢动,我都把羽衣穿好了,他还低着头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呢。”

  “我要是在路上见到一个裸女,我也不敢动啊。”张九泰吐槽。

  刘筱亭睁大了眼睛看他,一脸不可置信。

  “好吧,我会看,还会掏出手机拍下来给你然后报警。”

  “做人要诚实。”刘筱亭拍拍张九泰的手背,语重心长。

  “以前我们可都是穿着里衣的,放在现在那就妥妥的睡衣风。”姑无许撩拨一下头发,抛了个媚眼。

  “然后呢,您就跟他回家成亲了?不对啊,他还了羽衣,您怎么还跟他成亲了呢?”

  “当然不是了,谁会跟只见了一面的人回家啊。以前只是不如现代发达,又不是傻。我得了羽衣与他道了谢,跟他说了会话,就飞回族里了。当然,我也没和我说我是姑获鸟,只告诉他我家在山的另一边,家里姓姑。”

  “然后呢?”已经化成原型的声声递给刘筱亭一包薯片,自己捧了一袋辣条窝在刘筱亭身边的地上坐了过来。张九泰伸手去够,被刘筱亭拍掉了手。

  “后来啊,我就常常去他的私塾找他一起玩,给他带一些清心明目的草药。当时只是觉得他好玩,一说话就脸红,再后来,他察举当了个小官,就与我说,要去我家提亲。我那时候正看人间的画本子着迷,觉得陪他几十年,也不是不行。族长疼爱我,幻化了一座大宅子,他的父母也重视,求族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来提亲。”姑无许操纵者水幕,画面不断变化。“纳彩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、亲迎。在他外出赴任之前,我们正式成亲了。他是家里的二儿子,不用照顾父母,外出做官也就只带了我。”

  水幕的影像不断变化,从披着红嫁衣坐轿的姑无许到坐着马车与牛郎一起赴任的姑无许。

  “孙郎赴任的地方是个靠近边陲的小镇,说是边陲,其实就在河南鲁山那边,你们现在去旅游,还能找到当年我织布的平台,那是孙郎做官之后给我修建的,靠着一个小池塘,池塘边种满了油菜花。我们姑获鸟织造的技艺非常高,他带着男人修建种植,我就带着女人教她们织布。镇里的人都敬重我俩,我俩一起度过了非常快乐的两年。”

  “发生什么变故了?”张九泰打断了姑无许的回忆。

  “你怎么知道出变故了。”刘筱亭看张九泰可怜,捏了一片薯片塞进张九泰嘴里。

  “我想要黄瓜味儿的。传说里牛郎织女不是被王母娘娘分开了,要是他俩生活美满白头偕老,哪里会有这种传说。”

  “对,后来出了变故。国家与邻国发生了战争,小镇被卷入战乱,孙郎他,上了战场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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